【预警:装逼惯犯,矫情做作。哦上帝啊我叙事能力真的很糟糕】

【偶尔写些无意义的奇怪原创,可以屏掉3月6日涸辙tag】

【名字好中二!但是我喜欢!】

【卡卡西生贺】Tide(短篇)

【强行生贺,无cp】

【没什么连贯剧情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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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退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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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掉进风中,双臂张开,浴衣上的金蝶微微一挣,便前仆后继扎进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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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后不知天海之分。他笑,双膝向下一沉,海水顷刻穿过指尖,划过眼睑。他看见碾碎的八十八星宿旋转着,像是灯市光怪陆离的倒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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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本该阒寂的深海里钟声长鸣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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旗木家的当家攥紧胸前衣襟,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悲怆,心口一阵阵钝痛,逼得他近乎流泪。海水变得浓稠沉重,就像命运一般不可抗地束缚着他;他看着一个个人影与自己擦身而过,他们哭着、笑着,蹦蹦跳跳拨开云雾,没有一人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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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热的液体滑过眼眶,海水被它们烧得沸腾。旗木案山子持续下沉,继而听到了一个清冷的少年音轻叹,“忍者不该流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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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案山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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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睁眼,眼底墨色慢慢凝结,深沉的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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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的又梦到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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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忍者,也许还有战争。”发色浅淡到近乎银白的青年笑了笑,视线移到面前的医生身上,又越过他看到了更遥远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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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已经确认过,您没有参与过战争,没有精神病史,也并没有遭受过重大刺激,脑电波显示和常人无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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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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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环的,无休止的梦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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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我睡了多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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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突然倒下到恢复意识,19小时15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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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取下眼镜,窗外绿植与光斑模糊在一起。他知道,旗木案山子留在“这一边”的时间越来越短,现实的狭缝逐渐收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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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他合上眼帘,便不会再醒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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カカ……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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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写下自己的名字,看着自己执笔的手,五指白皙修长,中指第一指节侧有一层薄茧,拜常年书写各国文字所赐。案山子熟练地转了转笔,如同半小时前的自己将苦无转出朵花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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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手修长而更有力,骨节分明,留着一些细小的伤痕。它们握惯了冷兵器,习惯了指间的雷电嘶鸣,甚至熟悉划开胸前肌理到洞穿整个胸膛所需绞碎的每一根骨骼,每一条血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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丑——卯——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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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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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山子暗道。他眼前出现了一个人,橙色防风镜后看不清眉眼。时间一滴一滴流下来,时空界限变得暧昧模糊。案山子听见了一个褪去杀伐气息的声音,“我想创造一个英雄无需在慰灵碑前自责的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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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都知道的,是琳自己选择撞上雷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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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卡卡西,你不要再痛苦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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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中盛满的苦难一遍遍打磨了他的声带,留下如烟霭般特别的嗓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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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卡西有他的骄傲与坚持,带土领他走出桎梏,予他情谊也予他残忍。总不过是卡卡西坦然继续人生长征,带土选择将剑尖对向不公的天地,对向师友,以及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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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山子对着将远行的少年弯了眉眼,就像卡卡西将十余年的伤痛悲哀融在温柔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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寅——丑——申——卯——子——亥——酉——丑——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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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遁,大瀑布之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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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山子的双手结着繁复印式,雾中男人绷带缚面,他们面对面立于水上,晚霞从水天交接处铺过来,风声推着潮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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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旗木卡卡西。”再不斩将斩首大刀微微一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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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卡西手中出现了一把长刀,通身银白,是千年传承刻印下的庄严肃杀。他手腕一抖,两把刀尖相碰,发出铮然刀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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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会有期。”再不斩颔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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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面没有尽头,天海都是一片绚烂温柔的玫红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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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山子慢慢向前走,他见到了很多人。卡卡西的老师,卡卡西的师母,倾慕他的少女,杀阵时的同伴……他们看着他,爱着他,从不避开卡卡西的墨瞳。浓烈的感情像熔岩喷薄而出,缓慢而坚定地将彼此连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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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属于卡卡西的羁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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樱花不知从何处涌来,天海陡然倒转,案山子迎着狂风向下落,失重感强烈刺激着神经,他张开双臂,迎接作为人而言的自由。他将以200km/h的速度撞向海面,是无法逆回的因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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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孤独难以忍受,还是心有挂念更加痛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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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山子闭上眼。作为商界精英的他,28年生活中过客太多,常客太少。预想中的冲击轰鸣没有出现,他轻轻落入一地落樱中,溅起层层落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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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已经不是那个熵增的世界了。案山子笑了笑,翻过身,一手枕在脑后。晚霞落幕,星海璀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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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卡西睁开眼,星辉在自己的浴衣上流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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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卡卡西,你的警觉度真的太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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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~毕竟我老了呀。”他笑着起身,衣料和花瓣摩擦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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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智波青年哼了哼,漫不经心地从树上往下一瞥。岁月像是停在了银发男子的身上,不见他老去。未束护额的卡卡西银发肆意张扬,长刀系在腰间,仿佛旧时一个贯彻自身武士道的浪人,带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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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卡卡西老师!你怎么又偷跑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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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,佐助?”金发青年冲过来,嗓音一如既往精力十足,他伸手一指,“你们一个个都躲到这儿,把那——么多文件都扔给我一个人,啊啊真是过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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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鸣人!”樱扬了扬拳头。“真是的,当上火影请好好工作好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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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嘛,吊车尾还是吊车尾。”佐助嗤笑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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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……这不是,那个——”鸣人挠了挠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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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卡卡西老师的生日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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旗木家的后院种了很多樱花,九月盛开,被视为木叶一大都市传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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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土走后,卡卡西搬回老宅,这些传奇也就随着夏风淡去。七班三人都坚信他们的老师一定找回了什么,包括一夜之间出现在卡卡西腰间的银白长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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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人席地而坐,石灯笼静静亮着,夜间微凉,四杯樱花酒相碰,发出轻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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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卡西吹开杯中花瓣,酒中是案山子在商业谈判上冷静辩驳的模样,是鹿惊在十道庄严鸟居中央挥舞太刀的模样,是斯坎儿在战地按下快门的模样。平行世界中的他或是锋芒毕露或是温润如玉,每个世界的卡卡西都是那么的独一无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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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起身温酒,袖中滑落一张纸条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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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海潮渐息,Neither found or lost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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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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